Friday, January 07, 2005

1er

一月这一栏空着,光秃秃的,看着挺难受的。
拿点颜色涂满它。

“十月。有了真正的霜夜,还有了日间一抹悠蓝的天空下的第一拨黄叶。当下午四点太阳达到最好、当从贴墙种植的梨树上落下的梨把其椭圆形的香甜带给一切的时候,伴着这种柔软温存的阳光,擎起一杯温热的葡萄酒。这时候,就需要有一件新的羊毛衫。它的色调会让人想起林中的栗子,灌木、坚果壳,或是透出一点点粉的红菇。在羊毛的暖融融之中反射出季节。选择绿色调如何?爱尔兰草地的绿色,细碎迸开的豌豆的颜色,或是沼泽边的雾气,象遍地泥煤的田野一样粗糙、野性和寂寞的威士忌酒的颜色,长得低矮的茅草的颜色。那么棕红色呢?有那么多的棕红色,奥菲莉娅长发的颜色,象以前那样一心品尝的欲望,炒糊的面包渣-黄油作料的颜色,特别是在森林里,棕红色的土壤,棕红色的天空,无法捕捉的集市和树木、牛肝菌和水的气味。为什么不选用米灰色呢?一件大织孔、十字铰接的羊毛衫,就象某个人还有时间为你编织那样。选一件非常大的毛衫:这样身体将被取消,流放,你就将是这个季节,选择了忧郁中弥散的舒适。购买一件新的秋天的羊毛衫,穿戴适合各种时辰的颜色。”

La Premiere Gorgee de Biere & autres plaisirs minuscules
PHILIPPE DELERM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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